第 107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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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07 章
魏惜良定在原地，小小的黑色瞳仁在睜大的雙眼裏顫抖，又露出了那副常見的、惱羞成怒的表情。許晨音很不理解，這手術做都做了，還怕被人點出來嗎？
“不要期待著靠這種辦法變強。前段時間跟你的一個同類動過手，等級挺高，實力挺差，腦子還被病毒腐蝕成了蜂窩。”許晨音說著指了一下魏惜良，然後又點了點自己的額頭，“你也應該去查查這兒，說不定已經開始發病了。”
魏惜良的臉又由黑轉白，雙唇都被氣得發抖，他氣急敗壞地扭頭看向自己帶過來的人，厲聲呵斥道：“槍呢？”
許晨音不跟他廢話，一步上前，抓住他，就把他拖進了那個黑漆漆的世界裏。
李新想要拽住她，但是動作卻慢了一步，指尖只擦過許晨音的衣服。
許晨音帶著在場地位最高的人消失在原地，剩餘的人立刻著急了起來，紛紛上前圍住了李新。李新也不是那種能任人宰割的人，海豚出現，一尾巴就掃倒了一圈人。
在那些人倒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的時候，先前消失的許晨音又出現了，她伸手拽過李新，把李新也帶走了。
……
剩下的人面面相覷，一時間亂了陣腳。
魏惜良帶來的人顯然還沒有和哨塔老人磨合好，出了點意外立馬就起了內訌。
魏惜良帶來的人表現得非常強勢，對著陳煙這邊的人就是一頓指指點點加大發雷霆。陳煙一直站在一旁看著。她帶來的人噤若寒蟬，他們不習慣反抗，即便是面對靠著特殊關系剛靠走後門進哨塔的人，他們也只是一味接受對方的惡劣態度。
過了一會兒，那幾個跳腳的人似乎是說累了，站在原地氣呼呼地直出長氣，那副喘粗氣的樣子活像是一頭頭因為喘不上氣來而被憋壞了的豬。
見他們不再說話，陳煙幽幽地開口了：“各位脾氣都挺大的啊。這個性子在哨塔裏可不合適。”
“啊？你他媽說什麽？”剛發過火的人瞪向陳煙，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僵住了身體。
站得像塊木雕似的陳煙就靜靜看著他，看著他眼珠子從眼眶中一點點暴起來。他像是被什麽東西掐住了脖子，脖子到下頜骨再到臉頰，整張臉都慢慢漲紅了。
那個人突然“咚”的一聲跪了下來，然後掐住自己的脖子發出無聲的嘶吼。一旁跟他一起來的人見狀立刻圍了過去，其中一人擡頭質問陳煙：“你對他做了什麽？”
陳煙無奈一攤手，“我可什麽都沒做，你們身上發生意外，最常見的原因不應該是你們自己的體、質、問、題嗎？”
陳煙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諷刺這些人違背自然，強行給自己移植腺體。這些人也聽得懂，但是他們沒法反駁。
“啊！”最早跪下的人突然仰頭發出一聲沙啞低沈的慘叫，因為脖子被自己掐住，他連慘叫都只能從嗓子眼裏硬“擠”出來。
一旁扶著的他的人都著急了起來，那人擡頭看向陳煙：“你不能叫醫生嗎？”
“我叫了，我早就叫了。可是他們一直不來。”陳煙用非常無辜的語氣說，“我還覺得奇怪呢。”
“你！”那人被陳煙堵得說不出話來，只好自己去想辦法。
但是不等他做什麽，他那個喘不上來氣的同伴就已經倒地不動了。鮮血從他的耳朵、鼻孔中慢慢流出來，他整個臉紅中透著青紫，像一塊變質了的豬肉。
在他徹底不動彈了之後，一只拼接起來的精神向導從他身體中沖出來，失控地在這廢墟裏橫沖直撞。那只精神向導似乎正在經歷和主人一樣的痛苦，一面沖撞四周的一切，一面痛苦地搖晃自己的腦袋。
“你們是不是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什麽病啊？”陳煙看向另外的幾個人問。
這話嚇到了那些人，他們放開了那個已經死掉了的人，互相打量一番之後才開口呵斥陳煙：“你胡說什麽？”
陳煙聳了一下肩，“我只是在關心你們，往後我們說不定還要繼續合作呢。”
“誰信你的鬼話？”那人沖陳煙吼了回去。
但一句話說完，他也跌倒在了地上。
陳煙立刻往後退了一步，問魏惜良剩下的那兩個同伴：“他是不是得了剛剛許晨音說的那什麽病毒了？”
“別瞎說！”剩下的人說著就伸手去查看那個新倒下的人，但是手伸到半空之後就頓住了，他似乎是在害怕。
“應該不是什麽容易傳播的病毒吧，”陳煙笑著說，“你們朝夕相處的，要是能傳染，你早就得上了。”
陳煙看向頭頂那個還在發瘋的精神向導，很是頭疼地嘆了口氣，那又是個大麻煩……
“你說你們，到底還要惹出多少事啊？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有多討人厭？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弄出的那個東西有多惡心？”陳煙非常不耐煩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，然後看向了那個依然還清醒著的人，“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惡心？”
那人被說得啞口無言，仿佛最開始趾高氣昂罵人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？我們可是……”
“你們可是什麽？”陳煙截住了他的話，“你們可是會暴斃的，所以我要體諒你們？你們的腦袋可是會壞掉的，所以我要照顧你們？你們可是又蠢又認不清自己的，所以我要忍著你們？”
“清醒一點吧，”陳煙非常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，“你們這些除了添亂什麽都不會，除了作死什麽都做不好的廢物。”
陳煙這些話大概一早就憋在心裏了，反駁起來如流水般順暢，說得對面的人完全沒法再反駁。
“我們可是要合作的。”對面的人咬著牙，說出了最後一句話。
“你居然還好意思說這句話？”陳煙嗤笑一聲，“被罵得不知道怎麽還嘴了就開始裝好人了？你很委屈嗎？你配委屈嗎？剛剛上來就沖人亂叫的是你啊？還是狗啊？怎麽眨眼的功夫就忘了剛才的氣勢了呢？”
陳煙同事看陳煙的眼神都有些變了，他們肯定也是憋屈的，聽到陳煙罵這些“入侵”者自然也是痛快的。但是陳煙一直以來都是很隨和的人，她從未這樣說話，現在的她好像失控了一樣。
“餵，陳……”
陳煙擡手打斷了自己同事即將說出口的關心的話，“這裏挺危險的，都搭把手，把地上的兩個人先搬出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陳煙的小同事點了點頭，馬上跑過去擡起了地上的人。
“你不走嗎？”陳煙問那個被自己罵傻了的人道。
那人抿著嘴，兩眼帶著恨意，他慢慢站起來，憤憤扭過頭，跟自己的同伴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廢墟中只剩陳煙一個人，她長舒一口氣，然後疲憊地擡起頭，看向了那個依然在橫沖直撞的精神向導。
……
魏惜良帶來的那兩個人之所以會倒下，確實是因為陳煙在背後搞小動作。她實力不強，但是就算這樣，她也有自己擅長的領域，她很擅長破壞別人的精神力穩定，擅長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弄瘋一個人。
魏惜良帶來的人本就是人為制造的劣等品，精神力不穩定，在精神力方面的防禦力也非常薄弱，能被陳煙趁虛而入也不足為奇。
陳煙覺得許晨音說得那些話確實沒錯，自己真的就是一個笑話，為哨塔兢兢業業奉獻十幾二十年，到頭來，卻要被一群毛頭小子踩在腳底下。如果真的順利的話，靜森協會成功“回歸”哨塔，那哨塔各級必然被插入更多的空降關系戶，到那時候，自己這種“離不開哨塔的好工具”的日子只會更難過，更加沒有希望。
陳煙已經厭倦了自欺欺人了，她不想再給哨塔歌功頌德，不想再當最底層的、只能成就別人的墊腳石了。
不多時，陳煙的同事從外面進來。同事告訴陳煙：“人被接走了，但那兩個倒下的應該不行了。”
陳煙沒有對此表現出絲毫的可惜。
“這也是沒有辦法，”陳煙說，“他們做的那種手術風險大、成功率也低，本來就容易出意外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怎麽辦？在這兒守著？還是回去匯報眼下的情況？”
“在這兒待命吧，”陳煙回，“許晨音應該會很快回來的。”
聽到陳煙這樣說，其他人都覺得奇怪，“你為什麽這麽肯定？”
“已經說好了的事情，不至於這麽快就違背承諾。”陳煙說。
“你們之前已經談妥了？他們這麽聽話？”陳煙的同事似乎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說辭。
陳煙道：“他們都已經同意到這兒來了，就不要過多懷疑他們。過分懷疑說不定會激起他們的逆反心理，到時候事情就不好做了。”
“這樣嗎？但總覺得很難讓人放心，他們都直接把人帶走躲起來了。”
“會回來的。”陳煙說，“他們肯定會回來的。”
“回來了應該也不好辦了，”陳煙同事說，“突然把我們的‘新夥伴’抓走，然後消失，這怎麽說也不是小事。”
“真要算起來，許晨音和李新也是我們的‘新夥伴’，魏惜良先挑的事，結果被人反過來壓著打，也是他自己的原因。”陳煙說，
“這麽說倒是也有點道理，”陳煙同事回，“但是，魏惜良背後的人也會這樣想嗎？”
“就魏家搞出來的那些爛攤子，魏惜良背後的人說不定比我們還想除掉魏惜良。”陳煙說。
話剛說完，陳煙和在場其他人的手機都響了，幾人拿出手機，發現都收到了一樣的消息：“註意言辭。”
幾人看完，彼此之間互遞了幾個眼神，紛紛不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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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惜良定在原地，小小的黑色瞳仁在睜大的雙眼裏顫抖，又露出了那副常見的、惱羞成怒的表情。許晨音很不理解，這手術做都做了，還怕被人點出來嗎？
“不要期待著靠這種辦法變強。前段時間跟你的一個同類動過手，等級挺高，實力挺差，腦子還被病毒腐蝕成了蜂窩。”許晨音說著指了一下魏惜良，然後又點了點自己的額頭，“你也應該去查查這兒，說不定已經開始發病了。”
魏惜良的臉又由黑轉白，雙唇都被氣得發抖，他氣急敗壞地扭頭看向自己帶過來的人，厲聲呵斥道：“槍呢？”
許晨音不跟他廢話，一步上前，抓住他，就把他拖進了那個黑漆漆的世界裏。
李新想要拽住她，但是動作卻慢了一步，指尖只擦過許晨音的衣服。
許晨音帶著在場地位最高的人消失在原地，剩餘的人立刻著急了起來，紛紛上前圍住了李新。李新也不是那種能任人宰割的人，海豚出現，一尾巴就掃倒了一圈人。
在那些人倒在地上還沒有來得及爬起來的時候，先前消失的許晨音又出現了，她伸手拽過李新，把李新也帶走了。
……
剩下的人面面相覷，一時間亂了陣腳。
魏惜良帶來的人顯然還沒有和哨塔老人磨合好，出了點意外立馬就起了內訌。
魏惜良帶來的人表現得非常強勢，對著陳煙這邊的人就是一頓指指點點加大發雷霆。陳煙一直站在一旁看著。她帶來的人噤若寒蟬，他們不習慣反抗，即便是面對靠著特殊關系剛靠走後門進哨塔的人，他們也只是一味接受對方的惡劣態度。
過了一會兒，那幾個跳腳的人似乎是說累了，站在原地氣呼呼地直出長氣，那副喘粗氣的樣子活像是一頭頭因為喘不上氣來而被憋壞了的豬。
見他們不再說話，陳煙幽幽地開口了：“各位脾氣都挺大的啊。這個性子在哨塔裏可不合適。”
“啊？你他媽說什麽？”剛發過火的人瞪向陳煙，還沒來得及說什麽就僵住了身體。
站得像塊木雕似的陳煙就靜靜看著他，看著他眼珠子從眼眶中一點點暴起來。他像是被什麽東西掐住了脖子，脖子到下頜骨再到臉頰，整張臉都慢慢漲紅了。
那個人突然“咚”的一聲跪了下來，然後掐住自己的脖子發出無聲的嘶吼。一旁跟他一起來的人見狀立刻圍了過去，其中一人擡頭質問陳煙：“你對他做了什麽？”
陳煙無奈一攤手，“我可什麽都沒做，你們身上發生意外，最常見的原因不應該是你們自己的體、質、問、題嗎？”
陳煙這話的意思就是在諷刺這些人違背自然，強行給自己移植腺體。這些人也聽得懂，但是他們沒法反駁。
“啊！”最早跪下的人突然仰頭發出一聲沙啞低沈的慘叫，因為脖子被自己掐住，他連慘叫都只能從嗓子眼裏硬“擠”出來。
一旁扶著的他的人都著急了起來，那人擡頭看向陳煙：“你不能叫醫生嗎？”
“我叫了，我早就叫了。可是他們一直不來。”陳煙用非常無辜的語氣說，“我還覺得奇怪呢。”
“你！”那人被陳煙堵得說不出話來，只好自己去想辦法。
但是不等他做什麽，他那個喘不上來氣的同伴就已經倒地不動了。鮮血從他的耳朵、鼻孔中慢慢流出來，他整個臉紅中透著青紫，像一塊變質了的豬肉。
在他徹底不動彈了之後，一只拼接起來的精神向導從他身體中沖出來，失控地在這廢墟裏橫沖直撞。那只精神向導似乎正在經歷和主人一樣的痛苦，一面沖撞四周的一切，一面痛苦地搖晃自己的腦袋。
“你們是不是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什麽病啊？”陳煙看向另外的幾個人問。
這話嚇到了那些人，他們放開了那個已經死掉了的人，互相打量一番之後才開口呵斥陳煙：“你胡說什麽？”
陳煙聳了一下肩，“我只是在關心你們，往後我們說不定還要繼續合作呢。”
“誰信你的鬼話？”那人沖陳煙吼了回去。
但一句話說完，他也跌倒在了地上。
陳煙立刻往後退了一步，問魏惜良剩下的那兩個同伴：“他是不是得了剛剛許晨音說的那什麽病毒了？”
“別瞎說！”剩下的人說著就伸手去查看那個新倒下的人，但是手伸到半空之後就頓住了，他似乎是在害怕。
“應該不是什麽容易傳播的病毒吧，”陳煙笑著說，“你們朝夕相處的，要是能傳染，你早就得上了。”
陳煙看向頭頂那個還在發瘋的精神向導，很是頭疼地嘆了口氣，那又是個大麻煩……
“你說你們，到底還要惹出多少事啊？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有多討人厭？你們知不知道自己弄出的那個東西有多惡心？”陳煙非常不耐煩地抓了抓自己的頭發，然後看向了那個依然還清醒著的人，“你們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惡心？”
那人被說得啞口無言，仿佛最開始趾高氣昂罵人的不是他一樣。
“你知道你在說什麽嗎？我們可是……”
“你們可是什麽？”陳煙截住了他的話，“你們可是會暴斃的，所以我要體諒你們？你們的腦袋可是會壞掉的，所以我要照顧你們？你們可是又蠢又認不清自己的，所以我要忍著你們？”
“清醒一點吧，”陳煙非常不耐煩地皺起了眉頭，“你們這些除了添亂什麽都不會，除了作死什麽都做不好的廢物。”
陳煙這些話大概一早就憋在心裏了，反駁起來如流水般順暢，說得對面的人完全沒法再反駁。
“我們可是要合作的。”對面的人咬著牙，說出了最後一句話。
“你居然還好意思說這句話？”陳煙嗤笑一聲，“被罵得不知道怎麽還嘴了就開始裝好人了？你很委屈嗎？你配委屈嗎？剛剛上來就沖人亂叫的是你啊？還是狗啊？怎麽眨眼的功夫就忘了剛才的氣勢了呢？”
陳煙同事看陳煙的眼神都有些變了，他們肯定也是憋屈的，聽到陳煙罵這些“入侵”者自然也是痛快的。但是陳煙一直以來都是很隨和的人，她從未這樣說話，現在的她好像失控了一樣。
“餵，陳……”
陳煙擡手打斷了自己同事即將說出口的關心的話，“這裏挺危險的，都搭把手，把地上的兩個人先搬出去吧。”
“哦。”陳煙的小同事點了點頭，馬上跑過去擡起了地上的人。
“你不走嗎？”陳煙問那個被自己罵傻了的人道。
那人抿著嘴，兩眼帶著恨意，他慢慢站起來，憤憤扭過頭，跟自己的同伴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。
廢墟中只剩陳煙一個人，她長舒一口氣，然後疲憊地擡起頭，看向了那個依然在橫沖直撞的精神向導。
……
魏惜良帶來的那兩個人之所以會倒下，確實是因為陳煙在背後搞小動作。她實力不強，但是就算這樣，她也有自己擅長的領域，她很擅長破壞別人的精神力穩定，擅長到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弄瘋一個人。
魏惜良帶來的人本就是人為制造的劣等品，精神力不穩定，在精神力方面的防禦力也非常薄弱，能被陳煙趁虛而入也不足為奇。
陳煙覺得許晨音說得那些話確實沒錯，自己真的就是一個笑話，為哨塔兢兢業業奉獻十幾二十年，到頭來，卻要被一群毛頭小子踩在腳底下。如果真的順利的話，靜森協會成功“回歸”哨塔，那哨塔各級必然被插入更多的空降關系戶，到那時候，自己這種“離不開哨塔的好工具”的日子只會更難過，更加沒有希望。
陳煙已經厭倦了自欺欺人了，她不想再給哨塔歌功頌德，不想再當最底層的、只能成就別人的墊腳石了。
不多時，陳煙的同事從外面進來。同事告訴陳煙：“人被接走了，但那兩個倒下的應該不行了。”
陳煙沒有對此表現出絲毫的可惜。
“這也是沒有辦法，”陳煙說，“他們做的那種手術風險大、成功率也低，本來就容易出意外。”
“那我們現在怎麽辦？在這兒守著？還是回去匯報眼下的情況？”
“在這兒待命吧，”陳煙回，“許晨音應該會很快回來的。”
聽到陳煙這樣說，其他人都覺得奇怪，“你為什麽這麽肯定？”
“已經說好了的事情，不至於這麽快就違背承諾。”陳煙說。
“你們之前已經談妥了？他們這麽聽話？”陳煙的同事似乎並不是很相信她的說辭。
陳煙道：“他們都已經同意到這兒來了，就不要過多懷疑他們。過分懷疑說不定會激起他們的逆反心理，到時候事情就不好做了。”
“這樣嗎？但總覺得很難讓人放心，他們都直接把人帶走躲起來了。”
“會回來的。”陳煙說，“他們肯定會回來的。”
“回來了應該也不好辦了，”陳煙同事說，“突然把我們的‘新夥伴’抓走，然後消失，這怎麽說也不是小事。”
“真要算起來，許晨音和李新也是我們的‘新夥伴’，魏惜良先挑的事，結果被人反過來壓著打，也是他自己的原因。”陳煙說，
“這麽說倒是也有點道理，”陳煙同事回，“但是，魏惜良背後的人也會這樣想嗎？”
“就魏家搞出來的那些爛攤子，魏惜良背後的人說不定比我們還想除掉魏惜良。”陳煙說。
話剛說完，陳煙和在場其他人的手機都響了，幾人拿出手機，發現都收到了一樣的消息：“註意言辭。”
幾人看完，彼此之間互遞了幾個眼神，紛紛不說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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